蔺靖,时间线接在电视剧梅长苏挂掉之后。
只看过电视剧,参考电视剧之余有所改动。
No BE
党争废,历史废,考据党别来找我
我就想让他们好好谈恋爱
天哪,让我努力帮他们好好谈恋爱吧o( ̄ヘ ̄o*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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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苏宅门,蔺晨将酒肉都交给下人处置,吩咐就在书房用膳。
老远就见池恭候在书房门口,看来是送了庭生之后又回来了。到了门口,蔺晨先脱了自己的鞋,又趁着池恭伺候萧景琰脱鞋的档口,替萧景琰解下披风,和自己的一起交给池恭收拾。
一进书房,两人发觉里头又暖和又亮堂。应该是池恭回来时得知主子出门了,外头又下着雪,便在书房里点上火盆,添了灯盏。
落座时蔺晨对萧景琰笑道:“你带来的这个小太监倒是贴心。”
“他师父原先是在先皇跟前伺候的大太监。”
他这话乍听起来有些莫名,蔺晨却能立时会意。先皇素来多疑,能在他身边伺候长久可不简单。这般人物调教的徒弟,必然不会差。
没一会池恭和吉婶就端上来了四菜一汤,显然是早早准备好了。
菜色当然没有宫里精致,却也算是色香味俱全。
萧景琰见方才买的酒肉具没有上桌,明白这是留待饭后小酌,便没有吃得太饱。难得一顿晚膳没有那么多人围在身边,只一个池恭伺候,他倒觉着比在宫里舒坦些。
萧景琰从小受皇家教养,在军中多年也没丢了细嚼慢咽、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。即便是放松了心情用膳,他也依然挺直了脊背,碗筷绝不相碰,吃得优雅又干练。
蔺晨一边唾弃自己连人家吃饭都想多看几眼,一边还要努力不让皇帝发现自己在偷窥,实在辛苦。
还好这一顿饭没多久就吃完了。池恭收拾了碗盘,又送上一应酒具和切好的牛肉,然后退到书房外候着。
烈酒一温,香气四溢,闻得人都有些熏熏然。蔺晨夸赞道:“陛下果然好眼光,这酒的确是不错。”说罢为两人都斟上酒,举杯道:“能与陛下如此对饮,蔺晨不胜荣幸,先干为敬。”
萧景琰也不多说,一样是一杯烈酒下肚。
蔺晨又道:“陛下今日留下来用膳,所为何事?可是与我那个新收的学生有关?”
萧景琰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“陛下莫说,让我来猜猜可好?”
萧景琰觉得有趣,道:“先生不妨说说看。”
蔺晨将手拢在袖中,略加思索后道:“陛下收了庭生作义子,名义上他怎么也算是皇子。可如今这位皇子不但没有封号没有爵位,连个正经府邸都没有,实在是不合理啊。”
“朕的确是在这件事上遇到了些麻烦。”
“陛下想封赏,却有阻碍,是为了其他皇室宗亲的面子问题?”
“正是。”萧景琰简单向蔺晨说明了这件事的难处。
听完了萧景琰的叙述,蔺晨抬手轻轻敲着小几,笑得有些勉强:“陛下是知道我不好插手朝堂中事的,怎么拿这种事来问我呢?”
“朕的确是明知故犯了。先生若是不答也无妨。”
“陛下对这位义子可真是好。”
“他是祁王兄的遗腹子,朕理当照拂。若是先生不能答,只当耳旁风吧,朕并不强求。”
蔺晨摇头又笑,道:“我并非不能答。只是有些时候实在是不想答。”
“若是先生有什么要求,还请明示。”
闻言蔺晨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冲上心头,抬眼直视萧景琰就想发作。却在真触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冷静了下来。
灯火明亮,映在这双眼睛里便似漫天的星子都落了进去,透亮,没有半点杂质。
重重叹了一口气,撇开眼不再看萧景琰,也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,道:“也罢,你终究是皇帝,我给你排忧解难也是应当的。”
萧景琰方才见他似乎要生气,心里头一紧,却又觉得莫名其妙。此时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道:“多谢先生相助,不知先生有何妙计?”
抬手给两人又添上酒,蔺晨笑得似是而非,声音淡淡的,道:“妙计谈不上。方才陛下也说了,能想到的办法无非就是让步。”
“可无论诏书里如何让步,庭生出身幽掖庭的事实改不了,那些贵族肯定还是会觉得有损颜面。”
“那就先把他们的颜面伤个彻底。”蔺晨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杯,灌进嘴里,接着道:“再过月余就是新年,陛下登基头几个月那风头浪尖的时候也过去了。您不如借着新年先大行封赏,照着您理想的标准来。
“那些宗亲闹就由他们闹,陛下把控大局不乱就好。这些人所求无非就是个颜面,您待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再摆出一副退让姿态。已经下的旨意收不回来就添些限制,宗亲觉得陛下给足了脸面自然就不会多言。”
“以退为进,确是良策。”萧景琰点点头道,“而且这方法不单单可以用在此事上,不少难以推行的政令皆可如此曲折求之,受教。”
说话间,蔺晨又给自己灌下一杯烈酒,道:“今日天色已晚,陛下既然听到了您想听到的,不如早些回宫歇息吧。”
这话听得萧景琰一头雾水:“先生?”
“雪天路滑,又是夜路,陛下回程还请小心在意,切莫伤了龙体。”
“先生这是……”
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砸在小几上,蔺晨起身跪好,给萧景琰行了大礼,高声道:“草民蔺晨,恭送陛下!”
萧景琰吃了一惊,赶忙跪直了身子,伸手就想去扶他:“先生?先生为何突然行此大礼?”
他用力扶了几次都没能让蔺晨抬起头来,蔺晨只是伏在地上,不肯言语。又一次遭到这样的违逆,还是这样不知所谓,萧景琰身为帝王,如何不怒?
他一拂袖站起身道:“先生既然如此不欢迎朕,朕也没必要多留。回宫!”
直到听见脚步声走远,蔺晨才直起身子,看着空荡荡的坐席,狠狠闭上眼睛,似乎在压抑什么。
许久,他忽然抓过还温着的酒壶,对着壶嘴就灌了起来。
没一会酒壶就空了,蔺晨猛地将酒壶摔出房间,用力擦了一把顺着脖子流下的酒液。
先前萧景琰怒气冲冲地离开,甄平就知道出事了,到了书房门口就听见酒壶被摔碎的声音,赶忙抢进书房。只见蔺晨瘫坐在地台上,呼吸粗重,眼神发狠。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抬头,只吼道:“酒,去给我拿酒来!”
甄平闻言蹙起了眉头道:“蔺公子您既然心情不好那就别喝了,这借酒消愁愁更愁啊。”
“愁有什么不好?”蔺晨倏地抬头盯着甄平问,“人生本来就是忧多乐少,我愁怎么了?我愁你也要管吗!”
甄平看他那个样子便知道他已经有些醉了,正想再劝,却见飞流拎着一坛子开了封的酒进来了。
“哎哎哎!他都醉了你怎么还给他就喝呢?”
飞流也不理甄平,走到蔺晨面前坐下,把酒坛子重重一放,道:“喝!”
伸手用力拍拍飞流的肩膀,蔺晨呵呵地笑起来:“还是我们的小飞流知道蔺晨哥哥需要什么。”说罢抓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。
“飞流你怎么能这样呢?醉酒伤身,不能让蔺公子这么喝啊。”甄平苦口婆心试图劝解。
“痛快!”答了这两个字之后,飞流抱起手,似乎打算在这儿一直看着蔺晨喝。
甄平实在不知该拿这两人怎么办,只好叹口气,摇摇头,去找吉婶给蔺晨准备醒酒汤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蔺晨只觉得头疼欲裂。睁眼发觉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也还算干爽,显然是有人帮着收拾过了。
穿上衣服下了床,他发现雪已经停了,院子里似乎一夜之间只剩下了深浅两色。浅色是雪,深色是其他原本斑斓的事物。
远远瞧见吉婶提着食盒走过来,蔺晨抬高了声音道:“吉婶这是给我送早饭呢?”
吉婶没好气地应道:“还早饭呢!这都中午啦!”
蔺晨闻言眯着眼睛一笑,也不介意她的态度。
没一会儿吉婶便走近了,扯着蔺晨便往屋里去,道:“蔺公子您昨晚又是大醉,头肯定还在疼吧?现在这么在风口吹着伤身!”
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,一边拉着蔺晨坐下,给他面前的案几上摆好饭菜:“您也真是的,就是再不高兴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啊。飞流也是混账,居然还给您送酒,简直不想好。”
“吉婶你就别怪飞流了,他也是体谅我的心情嘛。”
吉婶瞧他那个态度便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管用,叹一口气,愤愤收好食盒道:“反正我一个厨娘是管不了您,您还是自己多注意些吧。”
“厨娘怎么管不了我啊?厨娘管着我最重要的口腹之欲,明明就把我拿捏在手上呢,怎么是管不了我呢?”
“好好好,您赶紧吃饭吧,昨晚吐了那么多,现在胃空着难受吧?”吉婶提起空食盒,起身道,“吃完了放这儿就好,回头我自来收。”
“听吉婶的。”
这一次蔺晨情绪来得快,去得自然也快。
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明明梅长苏走的时候自己就应该看透了,怎么又起了那种无谓的期待呢?
……大约是寂寞吧,蔺晨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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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更得有点少,还让他俩又吵架了……
放心,这趟吵完了以后应该就没多少矛盾可闹了。
阁主为啥会生气下次更的时候会解释的,解释之后你们要是还觉得不能理解那一定是我的锅啊,阁主没有错!
看琅琊榜的宣传海报里形容阁主“看似玩世不恭、肆无拘系,十足一个游戏人间的轻浮浪荡子;却有一双回春妙手,一副玲珑心肠”。觉得这一句说得很好,阁主是玲珑心肠,有些事情想得多在所难免嘛【你真不是在给自己开脱?